瑟辞

当人鱼陷落+垂耳执事众人看《垂耳执事》(二)

言逸摘下头盔,浅灰色的柔软短发在风中拂动发尾,更加浓郁的甜香顿时弥漫了整个加油站,盖住了刺鼻的汽油味。

  两条软绵绵的兔耳垂在发丝间,被头盔压得血流不通,言逸困恼地抚平兔耳,揉捏一会儿,为自己减轻麻木感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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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问题宝宝陆言“爸爸发情期,为什么不去找爹爹呢?”

  陆上锦不知道怎么跟孩子说,琚彤从抖音的诱惑中抬起头,道“往下看你就知道了”



言逸焦躁地吸了几口新鲜空气,朝身边的工作人员轻声说:“加满。”

  工作人员是个普通的beta,对信息素不甚敏感,却被这张长相温柔恬淡的英俊的脸惊艳得拿着油枪不知按哪个按钮。

  “抱歉抱歉。”beta连连躬身,扶正了帽檐操纵油枪。

  言逸靠在一边,不安地抓紧了自己的手臂,微微发颤的手从兜里摸出打火机和烟,抬眼看见手边禁止明火的警示牌,又烦躁地把东西揣回兜里。

  一个发情期未标记的垂耳兔omega。

   

   夏凭天小声跟钟裁冰说“当时成能作死了,到最后啧啧啧” 

    虽说的确声音很小但是陆言还是听到了,“凭天叔叔,谁作死啊,是爹爹吗”

     夏凭天“兔球你往下看就知道了,我再说,就没有意思了,

陆上锦没心情管这边说什么,他还是很在意年轻时对言逸造成的伤害。言逸只能不厌其烦的告诉他“锦哥,都过去了,我知道你现在爱我”



么柔软诱人的关键词,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

  omega是珍贵的资源和财产,像湖面稍凝的薄冰,稍稍一碰便会脆弱得四分五裂。



    兰波“哼,有些a1pha真不是个好东西,还是我家的好”

    白楚年把孩子放在一边,抱住自己老婆,用头蹭了蹭兰波的脖颈

     兰波摸了一把毛茸茸的耳朵,心满意足



一位alpha分开眼睛发红喘着粗气的alpha们走近言逸,他比这一队alpha中任何一个都更加帅气挺拔,夹克拉链被饱满的X肌撑得无法拉紧,露出皮肤上狰狞威武的狮子纹身。

  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

  大多数腺体细胞都只能进行一阶分化,二阶分化过的腺体细胞只属于少数的精英,带给它的主人更强的能力,在alpha中也是领导者的存在。



   陆上锦看着这个混小子调戏自己老婆,怒从心起“别让我知道这个狮子是谁,别人家老婆还调戏”

    言逸淡淡的说“锦哥,别生气,那个时候我不是你老婆,你不要我”

    陆上锦一听就重新变成一个鹌鹑

     陆言看着爹爹爸爸的互动就想笑

    白楚年看着在外面威风凛凛的锦叔,在会长面前。数十年如一日的伏低做小,哄着他



狮子alpha是这群alpha的领头者,在深夜猎艳时从未失过手,强壮威猛的alpha向来是柔弱的omega们倾慕的对象,更何况二阶分化的完美alpha只占全部alpha总数的百分之一,无一………………

      柔弱的小垂耳兔退却了半步。

  狮子alpha微微一笑,朝言逸伸出手,想要摘去他的护颈,仔细嗅嗅他身上的芬芳。



    夏凭天看到狮子α几个字,就能确定下来,就是自己那个年轻气候的败家弟弟。

    夏镜天摸了摸鼻子,看着夏小虫说“这不是年轻吗”尴尬的笑了两声

    夏小虫没说话,温柔的对他笑了笑

    陆上锦咬牙切齿,他自然也是想到是谁了。但是他现在还是有用的,不能杀了他,但是我出去揍他一顿。总可以了吧

   陆言依旧是心疼自己的爸爸

    琚彤看看陆上锦的脸色,慢慢悠悠的说“陆上锦,你现在光这些就受不了的话,接下来可咋整啊,啧啧啧”

  

  下一瞬,一把沙漠之鹰的冰冷枪口就抵在了脑门上。狮子alpha倏然清醒,嗅到了这只小兔子身上淡淡的血腥气,似乎刚从一场厮斗中脱身而出。

  言逸单手持枪,轻声礼貌道:“先生,让我独自待一会儿,好吗。”

  重达两公斤的沙漠之鹰在言逸细瘦的手中似乎没有重量,更别说上边安装了十英寸的q口和瞄准镜,这样柔弱的omega居然随身配备如此粗鲁的手枪,让人忍不住替他担心,如此纤细的身材能不能撑得住那强大的后坐力。

   陆言“芜湖。爸爸好帅!!!”

    言逸抚了抚额,现在年纪大了,自然不能像年轻时一样,拔枪就往人家脑门上顶

    夏镜天“啧,言逸你当时是真飒”

言逸有些虚弱,像支强行绽开的蒲公英,虚弱的花梗在风中快被摧折,微笑道:“现在有了,先生,凡事得有个第一次。”

  喧闹的加油站骤然寂静,气氛冷到冰点,几个靠在机车旁的alpha都噤了声,看着自家高傲一世的少爷在一只小垂耳兔身上吃瘪。

  油加满了,言逸戴上头盔,跨上漆黑的摩托车,散热栅上反射的星光刺了狮子alpha的眼睛,然后留下一条汽油味的长雾,轰鸣而去。

  狮子alpha怔然望着那只小兔子离开,他回眸时透过头盔的挡风板,露出一双忧郁温柔的眼睛,孤独寂寞浸染着浅灰的瞳仁,无助得像光秃花梗上最后一朵瑟瑟发抖的蒲公英,令人无法不疼惜

  是谁让这只浑身带刺的小omega受了委屈,他发情了,没有alpha照顾一定很难捱。



   陆上锦看到最后一句话,炸毛了“别人家的欧米伽用得着你关心”

    夏镜天也回怼到“也不知道是谁当年让他洗的标记

    陆言听到洗标记三个字,疑惑“爸爸洗过标记?之前是谁标记他的?”

    琚彤把手机扔在床上,坐到陆言身边,问了一句“我能摸摸耳朵吗”得到允许的答案。摸着耳朵,告诉陆言“兔球,往下看你就知道了



  言逸顺着公路拐进无人的野道,穿过几个乡间度假的田院,窄道边蹲着一个老太太,裹着干净的头巾,身上深蓝色的年轻女孩儿的裙子已然洗褪了色,但洁净平整,鬓角别着一朵紫色木茼蒿,是个被外来旅行者带动得别致新潮的omega小老太太。

  言逸在老太太身边十来米刹车,免得烟雾和噪音惊扰了她,老太太睁开皱眉密布的眼睛,嘬着嘴嗅了嗅空气里的甜腻气味,絮叨数落:“兔子总是在发情,没个alpha照顾处处都不方便,你的alpha追到了没?”

  言逸皱眉笑笑,软兔耳在头盔里挤着甩到脸颊前,遮住泛红的脸颊,轻声回答:“还没追到。许是昨天的花不新鲜,他不喜欢。”

  老太太俏怒地嘬起褶皱的嘴,从身边的花篮里捧出一把带水的红玫瑰,笃定地为言逸出谋划策:“来,进门就送给他,再给他一个热情的kiss,那孩子会被你迷死的。”

  言逸眼神温柔,像是被老太太蹩脚的广告给打动了,从那一束红玫瑰里抽了一朵,插在前襟口袋里,再从怀里摸出钱夹,抽出十块钱递给老太太,老太太絮叨着收了钞票,整齐地对折,再郑重揣进浮夸的蕾丝边衣袋里。

  他是这花园的常客,每次做完该做的事回家,总会带一束玫瑰给那个alpha。

  但玫瑰太贵,若是买一整束看着它干枯掉再扔进垃圾桶,对领固定工资的言逸而言多少是有点奢侈的。

  他只好买一朵。

  这样看它干枯在自己口袋里的时候,不会很心疼。

    陆上锦“言言,我以前太不是个人了”

    言逸“知道就好”

漆黑的头盔遮住了言逸苍白的脸色,浅灰的发丝被冷汗浸透,湿漉漉地贴在脸颊上,他勉强把车放进地下车库,走进电梯时已经汗湿了全身。

  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

  他几乎虚弱得像从水里捞出来的小兔子,撑着最后一丝清明从卧室门前站起来,指间握着那支被保护得完整鲜艳的红玫瑰,刚要轻敲卧室门,一股浓烈的alpha信……………

  心头涌动的热血骤然冷却,明知这事三番五次发生,根本不屑于遮掩,却仍旧无法习惯。言逸眼神孤寂忧郁,手中的沙漠之鹰抵在了卧室门上。

  他有垂耳兔特有的灵敏听力,即使不用……………

  他的眼睛失了神,被纠缠混乱的几种信息素搅得头痛欲裂,他不敢和陆上锦挑选的猎物争夺领地,只好抽出口袋里的玫瑰放在鼻子底下用力地吸。

  迷离的水雾模糊了眼睛,柔软的兔耳朵颤了颤,掸去眼泪。

  “锦哥。”

  “也疼疼我啊。”



陆言反应过来,惊道“让爸爸洗标记的是爹爹?!爹爹还有别的欧米伽????”

陆上锦想捂住自己儿子的嘴,但是话已经说出来了

言逸用平常一样的语气对陆上锦说“锦哥,你去那边坐吧”

陆上锦想哄哄老婆,言逸语气强硬了一些“赶紧”

陆上锦委委屈屈的去到一边,没有人跟他坐


原文一章我会分成两章来写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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