瑟辞

当《垂耳执事》和《人鱼陷落》众人看《垂耳执事》(三)

言逸坐在门前,背靠着门框,想离开这间卧室,门缝里溢出的alpha安抚信息素却像强力粘合剂,把言逸粘在门口,明知这些信息素是释放给里面承受陆上锦雨露恩泽的小omega的,言逸仍旧无法抗拒恶魔般诡异的诱惑,宁可听着卧室里交叠的喘息声蹭些alpha的安抚,直到自己发情的痛苦削弱一些,能撑着身体站起来。

   他咬着黑色的皮质露指手套一角,把被冷汗糊在手上的手套拽下来,露出修长干净的右手,无名指上戴着一圈质量做工都精美绝伦的铂金指环,掏出兜里的烟抽了一支叼在唇边,安静地打火吸了一口,靠在大敞着的阳台窗边,望着窗外花园里剪枝的园丁,缓缓吐出一口白雾。



“爸爸,你是怎么做到忍受爹爹的?”陆言窝在毕揽星的怀里说到

  “现在想想,我是真想一枪崩了你爹爹”

   陆上锦听了言逸这一番话,委屈巴巴的“言言,我早就改好了”


前两天刚去体检过,医生拿着一张没有几个指标是正常的体检单再三嘱咐言逸,垂耳兔不比其他种族,发情期非常频繁,像别的omega一样使用抑制剂来抑制发情就会导致用药过度,副作用不胜枚举,最重要的一项就是会造成生殖紊乱,导致大概率无法生育。

  无法繁衍后代的omega会被整个社会遗弃排斥,言逸只好独自忍受着一波一波到来的发情期的折磨。

  他低头看了看无名指上的戒指,像看着一团舍不得扔又没什么用的旧玩具,疲惫又留恋地抚摸。

   毕揽星看着文中描述垂耳兔的发情期,心疼的抱住陆言“兔球你放心,你的发情期我不会像锦叔一样”

  陆言红着脸,小声骂到“谁用你发情期陪我啊”

   言逸咳嗽了两声,没吱声。两个孩子立马分开坐,陆上锦看着自己家的兔球被拱了,心里一阵难受。

曾经他也是陆上锦床上得宠的小omega,长相漂亮性格温柔,在床上却叫得放浪火辣,体力还出奇的好,能伺候着猛兽似的陆上锦缠绵一整夜。

   十年前陆上锦还留在金三角和一群毒贩周旋,身边只带着言逸,对外称这小omega是他的正牌配偶,与他出入成对。

  当年的陆上锦极尽温柔,在他后颈的腺体上留下宣示占有的齿痕,浓烈热情的标记信息素通过腺体蔓延到言逸全身上下,那一瞬间,尽管知道自己只是他的保镖,言逸仍旧无可自拔地爱上他。

 


 言逸扶了扶额,问道“这种东西有必要放出来吗?”

  琚彤摸了摸鼻子“谁知道呢,嘿嘿”

  其他人看着这段话,心里忍不住感叹,所以说,之前是因为新鲜感过了?那着前二十多年是怎么回事?

  当年被陆上锦和言逸这夫夫俩折磨的几个人,心里只想骂人



其实人长大了以后就不再把童话当真了,再深情的承诺也不如一张支票、一张黑卡来得实在,轰轰烈烈的爱情可能到最后剩不下一个渣儿,到最后无枝可栖。

  他还不如陆上锦的新宠omega们过得滋润。

  伴君如伴虎,十年了,陆上锦金盆洗手,离开了那个兵荒马乱的世界,被玩腻的垂耳兔就跟着失宠了。



   “玩腻了?行,锦哥,回去就不用碰我了”言逸凑到陆上锦耳边说出这句话后,又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

   琚彤看着心里发笑“我把那些东西都截下去了”

  

他太强了,强到能激起alpha的嫉妒和戒备,不再与刀光剑影过日子的alpha是不需要过于强大的omega的,相比之下,柔顺甜美的小omega才是成功alpha的首选配偶。

  言逸才领教了陆上锦的绝情。

  把他按在手术台上修补腺体,抹去了曾经标记的痕迹,陆上锦若有心与人分手,半点自己的痕迹都不会给对方留下。


   陆言“爸爸,你真厉害”

   白楚年“锦叔,还得是你”

   兰波“果然不是好人”

   上一辈“这事都能拿出来?!”

   言逸“锦哥,回去就去书房吧”

   陆上锦自知理亏,只能怏怏的“嗯”了一声。

但是。


  言逸碾灭了烟头,垂眸吻了吻那枚戒指。

  “锦哥,我等你玩够,何时回头,我都在这儿。”

  一根烟尽了,卧室里的躁动还没结束,omega的声音变得嘶哑,起初享受的黏腻嗓音也渐渐有些痛苦哀求。

   陆上锦也不管言逸会不会凶他了,回到之前的座位上,抱住言逸,把头埋在言逸的脖颈里,低哑着声音说“言言,我真后悔。让你经历那些。”

  一起生活了二十多年,言逸最能知道怎么来安慰自己家的阿尔法,散发出淡淡的安抚性奶糖味信息素,没有说话静静的让陆上锦慢慢缓过来。

  兰波和白楚年咬着耳朵,“小兔子是真能忍啊”“言爸还是很长情的”

言逸没再停留下去,去衣帽间挑了一身熨烫平整的燕尾服,立起洁白衬衣的衣领,灵巧熟练地打上得体的崭新领结,最后整理外套,收腰贴合完美,一身执事服一尘不染,戴上洁白的手套,下楼准备茶点。

  客厅的石英钟指向下午四点,陆上锦穿着言逸准备在卧室外的衬衣顺着实木阶梯下楼,坐在沙发里,拿了言逸提前准备的行程表扫了一眼。

  冷淡微皱的浓眉下一双能看透任何人的眼睛,眉骨鼻梁都比亚洲人更加挺拔立体,身上并未佩戴什么彰显身份的饰物,骨子里流露出的雍华从容会让他不自觉地成为任何场合的焦点。

  言逸站在餐桌前擦拭瓷盘,桌上的花瓶里插着一支红玫瑰。

  “先生,刚刚有个电话打进来,对方语气强硬,不肯让我代为传达。”言逸语调轻缓得体,客厅里只有陆上锦身上淡淡的信息素气味,让言逸很放松享受。

  陆上锦嗯了一声:“是谁?”

  言逸从胸前的口袋里拿出一个袖珍笔记本,纸页已经用完了一半,他轻车熟路地翻开一页:“号码是崭新的,我去查了一下,大概锁定了久安市的鸿叶办公大楼。”

  陆上锦平淡的眉微挑了挑,接过手机回了个电话,看这态度,对方不是什么能随意忽略的小角色。



陆言“不说别的,爹爹年轻的时候真帅”

陆上锦“爹爹现在不帅了?”在言逸信息素不断安抚下,陆上锦又恢复了平静。笑着跟陆言打趣

陆言“还是帅的”

评论(5)

热度(428)

  1. 共6人收藏了此文字
只展示最近三个月数据